今天,中国油画如果放在世界油画之林会不会凸现出来,这取决于大家是否一看就能辨认出来中国文化的记号,或者能够体现出最内在的中国的品质”朱永君说.
有一个难题是所有的中国油画家都会碰到的,目前国内很多博物馆的收藏有限。尽管我们这一代人也有机会走出国门到国外的博物馆去看,但是条件还是有限的,为什么?因为那么多的作品,如果是快速的浏览当中,你会错过很多油画精微之处的研究。这大概是中国油画面临的一个绕不过去的环节,我们在对经典原作的吸取研究方面其实是一个难题,朱永君觉得可能还要更多的走出去,或者在巴黎建立工作室。
朱永君说,我们中国的油画家对工具理性的把握,除了自己的熟悉的一部分,其实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很少精通某一个时期的、某一个流派的、或者某一个画家的技术手段,在这个里边研究实际上是个大课题,因为今天很多人把油画理解为一个观念问题。观念是很重要,但是观念还有一个所谓的技术对接的东西,如果光有观念那有哲学就可以了,但是油画毕竟是手艺,这是跟画面经营有关系的,所以我觉得油画的工具理性方面我们是不是还应该有更投入的态度去琢磨、去研究。
朱永君认为,中国已经被世界所关注,起码在经济领域甚至在政治领域里边都是不能小觑的一个对象,像赖斯比特这样一个未来学家,他也谈到中国的民族类型是不是对全世界有意义,或者今天是不是有一个中国式的后社会主义。那么与此同时,一个相关的命题就会出来,我们的文化是不是能够站得住脚,我们的文化是不是能够凸现出来。
中国的艺术其实要走向全世界或者说在世界上有一席地位的话,要有一个全球的意识,不光是一个中国本土的事情,可能是一个放到全球的背景上面,也许才会意识到我们创作事业的份量或者说艰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