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诞的理想到理想的荒诞,在中国美术界的演绎可谓忘我劳作精神之可歌跌宕无为之可泣,中国人学习梵高、高更的用生命创造艺术的境界没有任何的人可比。但是,面对不完善的学院派教育和散乱无序的理论研究,我们把前四十年油画的失败归咎于苏式教育是严重的错误,实际上我们的上一代从更本上就没有学懂和画懂苏联油画,在这种教育行为下衍生的一代人,实际上是画坛最英勇和最可悲壮的一代。经济改变了艺术观,为了融入西方经济主导一切的价值体,现代人以完全相同的德行重复着前人的行为,在这种状态的环境下能把油画画好,那可真只有陈丹青、刘小东、周春芽、曾凡志这些能人了。
观西藏组画之后的西藏题材潮流,除了用生命在讴歌纯净的愚昧和彰显单一形式行为外,有谁把藏传佛教的精髓与油画的无障碍表现揣摩透。中国人的画室技术可谓登峰造极,他的精致媚俗无人可及,你要什么我们都画得出来。
茫然、颓废、混乱、抄袭充斥着我们的大脑和思维,朝拜似的汇集与孤单苦行的人们,无不想探索到真谛的原貌,如果到非洲能和到西藏一样可能,不知道会不会产生非洲题材潮流。我们不应俯视纯净的愚昧,那种单纯的笃定是以灵魂的信仰而感动你的,没有信仰何来宣扬,不要用可怜的没有思想的灵魂去体验生活了。
凝练的画面不需要文学描述,把自己界定在流派的末路更是拿生命在做困兽之争。近二十年的油画状况是穷凶乱舞的把西方现代派糟蹋不清楚后又回到前四十年的苏式教育残留部落,老大哥不认识你了,西方的救世主又把我们归入到了东方的巴比伦。我们的思维逃脱不了道学寖淫下的区域定位,无论你的抗争是如何顽强可敬,最终只有在荒诞的理想梦幻里归宿到理想的荒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