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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和画谱》介绍

发布时间:2009-08-17 10:16:00  来源:互联网
《宣和画谱》北宋宣和(1119~1125)年间由官方主持编撰的宫廷所藏绘画作品的著录著作。宋朝自建国初期,即重视开展古书画搜访工作。徽宗时,内府收藏日趋丰富,于是将宫廷所藏的历代著名画家的作品目录编撰成《宣和画谱》,以备查考。《宣和画谱》和《宣和书谱》是姊妹篇,作者不详,学术界有人认为作者是赵佶,也有人认为是由蔡京、米芾所编。然就书中内容和文风考察,似应是在宋徽宗的授意和参与下,由官方组织人力,集体编写而成。《宣和画谱》,20卷,成书于宣和庚子(1120)。书中共收魏晋至北宋画家231人,作品总计6396 件。并按画科分为道释、人物、宫室、番族、龙鱼、山水、畜兽、花鸟、墨竹、蔬果10门。每门画科前均有短文一篇,叙述该画科的起源、发展、代表人物等,然后按时代先后排列画家小传及其作品。次数不仅是宋代宫廷绘画品目的记录,而且还以一部传记体的绘画通史。主张绘画的社会教育作用虽然本书存在不少缺点,但仍是一部绘画著录方面的重要典籍,对于研究北宋及以前的绘画发展和作品流传,仍有一定的史料价值。

   全书共20卷,著录宋徽宗时宫廷所藏的魏晋以来历代绘画作品,共计画家231人,作品6396件。按题材分为10门:道释49人,人物33人,宫室4人,番族5人,龙鱼8人,山水41人,畜兽27人,花鸟46人,墨竹12人,蔬果6人。 此书的体例是每门先作叙论,其次是画家评传,包括籍贯、仕履、才具、学养、擅长、故实等,传后再具列作品目及件数。

   就书中所阐发的绘画思想而言,并无多大创造性,此书确实不以理论见长,但其编写也有很多值得注意的特色。
  1. 历来绘画中,礼教性与宗教性就很难统一,而《宣和画谱》中则认为道释像与儒冠风仪都能使人瞻之仰之,让人看出在宋代三教合一的态度下,孔子和庄子相调和,所造就的儒道互补理论在绘画领域的表现。
  2. 宋人没有唐人因国势强盛而自然生出的气度,而以传统的夷夏观立论,不无歧视之意。但游牧民族在与汉族争夺生存空间的战争中却经常处于优势地位。北宋经济文化高度发达,但武力不济,就在《宣和画谱》成书不久后,女真南侵攻破开封,徽宗与钦宗都成了金兵的俘虏,大量文物被焚或被掠,“尊华夏化原之信厚”成了极大的讽刺。
  3. 山水论述中表现了其受文人画影响的特点。所列名家中将郭熙与王诜二人共列,既反映出此文作者的进化观,也可看出取郭、王二人,是承认了院画与文人画结合的作品风格,后面所评的或失之工或失之拙,可也证工、拙之间且富文人气的作品最为所尚。
  4. 由于此书的官方性质,所论多衍化上古所论及孔子思想,其所发的绘画有补于世,而非审美意义的见解也可看做是以张彦远为代表的绘画功能论的延伸、发展。
  5. 《宣和画谱》将墨竹专列为一体,是由于其是文人画擅长的题材,且几乎为文人所专有,因而顺应其发展所为。这种对文人画的态度和认识,也可见此书的包容性。
  6. 《宣和画谱》还常引儒家经典论述以见权威性,为的是提高绘画作为“小道”的地位。因为我国以文体定尊卑的观念根深蒂固,“艺”更在“文”之下。提高绘画的地位就是提高画家的地位。所以也可见作者的良苦用心,而非单纯的迂腐之论。
  7. 另外,虽说画院最重形似,而《宣和画谱》论画则贯穿着神似高于形似的思想,透出以“气韵生动”为标准来衡量绘画高下之意。
  意义:《宣和画谱》产生的时期,正值北宋画院制度最完备,院画创作达到高峰之时,也是最高统治者对历代绘画名作尽力搜罗、库充最富的时期。凭借这种种条件,才成就了这一著作,作为官方之著,理论的创新或许不算多,而其著录之完备,篇幅之大,却不失为巨著,对了解、研究绘画史有不可忽视的功用。

各卷目录

  卷一
  道释叙论、道释一三教钟馗氏鬼神附、顾恺之、陆探微、张僧繇、展子虔、董展、阎立德、阎立本、张孝师、范长寿、何长寿、尉迟乙僧
  卷二
  道释二、吴道玄、翟琰、杨庭光、卢楞伽、赵德、齐范琼、常粲、孙位、张南本、辛澄、张素卿、陈若愚、姚思元
  卷三
  道释三、王商、燕筠、支仲元、左礼、朱繇、李升、杜子瓌、杜齿龟、张元、曹仲元、陆晃、僧贯休
  卷四
  道释四,孙梦卿、孙知微、句龙爽、陆文通、王齐翰、颜德谦、侯翌、武洞清、韩虬、杨棐、武宗元、徐知常、李得柔
  卷五
  人物叙论,人物一,前代帝王等写真附,曹弗兴、卫协、谢稚、郑法士、杨宁、杨升、张萱、郑虔、陈闳、周古言
  卷六
  人物二,周昉、王朏、韩滉、赵温其、杜庭睦、吴侁、钟师绍、赵嵓、杜霄、丘文播、丘文晓、阮郜、童氏
  卷七
  人物三,周文矩、石恪、李景道、李景游、顾闳中、顾大中、郝澄、汤子升、李公麟、杨日言
  卷八
  宫室叙论,宫室舟车附,尹继昭、胡翼、卫贤、郭忠恕,番族叙论,番族番兽附,胡瓌、胡虔、李赞华、王仁寿、房从真
  卷九
  龙鱼叙论,龙鱼水族附,袁义、僧传古、赵克敻、赵叔傩、董羽、杨晖、宋永锡、刘寀
  卷十
  山水叙论,山水一案石附,李思训、李昭道、卢鸿、王维、王洽、项容、张珣、毕宏、张璪、荆浩、关仝、杜楷
  卷十一
  山水二,董元、李成、范宽、许道宁、陈用志、翟院深、高克明、郭熙、孙可元、赵斡、屈鼎、陆瑾、王士元、燕肃
  卷十二
  山水三,宋道、宋迪、王谷、范坦、黄齐、李公年、李时雍、王诜、童贯、刘瑗、梁揆、罗存、冯觐、巨然、日本国
  卷十三
  畜兽叙论,畜兽一,史道硕、汉王李元昌、江都王李绪、韦无忝、曹霸、裴宽、韩斡、韦鉴、韦偃、赵博文、戴嵩、戴峰、李渐、李仲和、张符
  卷十四
  畜兽二,罗塞翁、张及之、厉归真、李霭之、赵令松、赵邈龊、朱义、朱莹、甄慧、王凝、祁序、何尊师
  卷十五
  花鸟叙论,花鸟一,滕王、李元婴、薛稷、边鸾、于锡、梁广、萧悦、刁光、周滉、胡擢、梅行思、郭乾晖、郭乾祐
  卷十六
  花鸟二,钟隐、黄签、黄居宝、滕昌祐、赵宗汉、赵孝颖、赵仲佺、赵仲间、赵士腆、赵士雷、曹氏
  卷十七
  花鸟三,李煜、黄居寀、丘庆余、徐熙、徐崇嗣、徐崇矩、唐希雅、唐忠祚
  卷十八
  花鸟四,赵昌、易元吉、崔白、崔悫、艾宣、丁贶、葛守昌
  卷十九
  花鸟五,王晓、刘常、刘永年、吴元瑜、贾祥、乐士宣、李正臣、李仲宣
  卷二十
  墨竹叙论,墨竹小景附,李颇、亲王赵頵、赵令穰、赵令庇、王氏、李玮、刘梦松、文同、李时敏、阎士安、梁师闵、僧梦休,蔬果叙论,蔬果药品草虫附,顾野王、唐该、丁谦、郭元方、李延之、僧居宁
《宣和画谱》,中国画著录书,无著者姓名,可能为诸家集体编写。共二十卷,分道释、人物、宫室、番族、龙鱼、山水、兽畜、花鸟、爨竹、蔬果等十门,记录宋徽宗宫廷所藏历代绘画作品。书前有宋徽宗赵估于宣和庚子(1120)年御制序。

一、宣和画谱序

  河出图,洛出书,而龟龙之画始著见于时;后世乃有虫鸟之作,而龟龙之大体,犹未鉴也。逮至有虞,彰施五色而作绘,宗彝以是制象,因之而渐分。至《周官》教国子以六书,而其三日象形,则书画之所谓同体者,尚或有存焉。于是将以识魑魅,知神奸,则刻之于钟鼎;将以明礼乐,著法度,则揭之于旃常,而绘事之所尚,其由始也。是则匦虽艺也,前圣未尝忽焉。自三代而下,其所以夸大勋劳,纪叙名实,谓竹帛不足以形容盛德之举,则云台麟阁之所由作,而后之览观者,亦足以想见其人。是则画之作也,善足以观时,恶足以戒其后,岂徒为聂五色之章,以取玩予世也哉。今天子廊庙无事,承累圣之基绪,重熙浃洽,玉关沈柝,边燧不烟,故得玩心图书,庶几见善以戒恶,见恶以思贤,以至多识虫鱼草木之名。与夫传记之所不能书,形容之所不能及者,因得以周览焉。且谱录之外,不无其人,其气格凡陋,有不足为今日道者,因以黜之,盖将有激于来者云耳。乃集中秘所藏者,晋魏以来名画。凡二百三十一人,计六千三百九十六轴,析为十门,随其世次而品第之。宣和庚子岁夏至日,宣和殿御制。(原书第120页) 

二、画谱各门之次第

  今叙画谱凡十门,而道释特冠诸篇之首,盖取诸此禀五行之秀,为万物之灵。贵而王公,贱而匹夫,与其冠冕、车服、山林、丘壑之状,皆有取焉,故以人物次之。上古之世,营窟槽巢以为居;后世圣人,立以制度,上栋下宇,以待风雨,而宫室台榭之参差,民庐邑屋之众,与夫工拙奢俭,率见风俗,故以宫室次之。天子有道,守在四夷,或闭关而谢质,或贡琛而通好,以《雅》以《南》,则间用其乐;来享来王,则不鄙其人,故以番族次之。升降自如,不见制畜,变化莫测,相忘于江湖,翕然有云雾之从,与夫濠梁之乐,故以龙鱼次之。五岳之作镇,四渎之发源,油然作云,沛然下雨,怒涛惊湍,咫尺万里,与夫云烟之惨舒,朝夕之显晦,若夫天造地设焉,故以山水次之。牛之任重致远,马之行地无疆,与夫炳然之虎,蔚然之豹,韩庐之犬,东郭之兔,虽书传亦有取焉,故以畜兽次之。草木之华实,禽鸟之飞鸣,动植发生,有不说之成理,行不言之四时,诗人取之,为比兴讽谕,故以花鸟次之。架雪凌霜,如有特操;虚心高节,如有美德,裁之以应律吕,书之以为简册,草木之秀,无以加此,而脱去丹青,澹然可尚,故以墨竹次之。抱瓮灌畦,请学为圃,养生之道,同于日用饮食;而秀实美味,可羞之于笾豆,荐之于神明,故以蔬果终之。凡人之次第,则不以品格分,特以世代为后先,庶几披卷者因门而得画,因画而得人,因人丽论世,知夫画谱之所传,非私淑诸人也。(《宣和画谱·序目》)

三、艺之为道

  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艺也者,虽志道之士所不能忘,然特游之而已。画亦艺也,进乎妙,则不知艺之为道,道之为艺,此梓庆之削□,轮扁之斫轮,昔人亦有所取焉。于是画道释像与夫儒冠之风仪,使人瞻之仰之,其有造形而悟者,岂日小补(原书第121页 之哉!(《宣和画谱》卷第一《道释叙论》)

四、人物最为难工

  昔人论人物,则日白皙如瓠,其为张苍;眉目若画,其为马援,神姿高彻之如王衍,闲雅甚都之如相如,容仪俊爽之如裴楷,体貌闲丽之如宋玉。至于论美女,则蛾眉皓齿如东邻之女,瑰姿艳逸如洛浦之神;至有善为妖态,作愁眉、啼妆、堕马髻、折腰步、龋齿笑者,皆是形容见于议论之际而然也。若夫殷仲堪之眸子,裴楷之颊毛,精神有取于阿堵中,高逸可置之丘壑间者,又非议论之所能及,此画者有以造不言之妙也。故画人物最为难工,虽得其形似,则往往乏韵,故自吴晋以来,号为名手者,才得三十三人。其卓然可传者,则吴之曹弗兴,晋之卫协,隋之郑法士,唐之郑虔、周肪,五代之赵□、杜霄,本朝之李公麟。彼虽笔端无口,而尚论古之人,至于品流之高下,一见而可以得之者也。(《宣和画谱》卷五《人物叙论》)

五、画山水之得名者,出于缙绅士夫

  岳镇川灵,海涵地负,至于造化之神秀,阴阳.之明晦,万里之远,可得之于咫尺间,其非胸中自有丘壑,发而见诸形容,未必知此。且自唐至本朝,以画山水得名者,类非画家者流,而多出于缙绅士大夫。然得其气韵者,或乏笔法;或得笔法者,多失位置。兼众妙而有之者,亦世难其人。盖昔人以泉石膏肓,烟霞痼疾,为幽人隐士之诮,是则山水之于画,市之于康衢,世目未必售也。至唐有李思训、卢鸿、王维、张璪辈,五代有荆浩、关仝,是皆不独画造其妙,而人品甚高,若不可及者。至本朝李成一出,虽师法荆浩,而擅出蓝之誉,数子之法,遂亦扫地无余。如范宽、郭熙、王诜之流,固已各自名家,而皆得其一体,不足以窥其奥也。(《宣和画谱》卷十《山水叙论》) (原书第122页)

六、花鸟画与诗人相表里

  五行之精,粹于天地之间,阴阳一嘘而敷荣,一吸而揪敛,则葩华秀茂,见于百卉众木者,不可胜计。其自形自色,虽造物未尝庸心,而粉饰大化,文明天下,亦所以观众目,协和气焉。而羽虫有三百六十,声音颜色,饮啄态度,远而巢居野处,眠沙泳浦,戏广浮深;近而穿屋贺厦,知岁司晨,啼春噪晚者,亦莫知其几何。固虽不预乎人事,然上古采以为官称,圣人取以配象类,或以著为冠冕,或以画于车服,岂无补于世哉。故诗人六义,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而律历四时,亦记其荣枯语默之候;所以绘事之妙,多寓兴于此,与诗人相表里焉。故花之于牡丹芍药,禽之于鸾凤孔翠,必使之富贵,而松竹梅菊,鸥鹭雁鹜,必见之幽闲,至于鹤之轩昂,鹰隼之击搏,杨柳梧桐之扶疏风流,乔松古柏之岁寒磊落,展张于图绘,有以兴起人之意者,率能夺造化而移精神,遐想若登临览物之有得也。今集自唐以来,迄于本朝,如薛鹤郭鹞,边鸾之花,至黄荃、徐熙、赵昌、崔白等,其俱以是名家者,班班相望,共得四十六人,其出处之详,皆各见于传,浅深工拙,可按而知耳。(《宣和画谱》)卷第十五《花鸟叙论》)

七、墨竹多出于词人墨卿之作

  绘事之求形似,舍丹青朱黄铅粉则失之,是岂知画之贵乎,有笔不在夫丹青朱黄铅粉之工也。故有以淡墨挥扫,整整斜斜,不专于形似,而独得于象外者,往往不出于画史,而多出于词人墨卿之所作,盖胸中所得,固已吞云梦之八九,而文章翰墨,形容所不逮,故一寄于毫楮,则拂云而高寒,傲雪而玉立,与夫招月吟风之状,虽执热使人亟挟纩也。至于布景致思,不盈咫尺而万里可论,则又岂俗工所能到哉。画墨竹与夫小景,自五代至本朝,才得十二人,而五代独得李颇,本朝魏端献王覠、士人文同辈,故知不以著色而专求形似者,世罕其人。(《宣和画谱>》卷第二十《墨竹叙论》)

八、蔬果之义

  灌园学圃,昔人所请,而早韭晚菘,来禽青李,皆入翰林子墨之美谈,是则蔬果宜有见于丹青也。然蔬果于写生最为难工,论者以谓“郊外之蔬,而易工于水滨之蔬,而水滨之蔬,又易工于园畦之蔬也”。盖坠地之果而易工于折枝之果,而折枝之果又易工于林间之果也,今以是求画者之工拙,信乎其知言也。况夫苹蘩之可羞,含桃之可荐,然则丹青者岂徒事朱铅而取玩哉。诗人多识草木虫鱼之性,而画者其所以豪夺造化,思入妙微,亦诗人之作也。若草虫者,凡见诸诗人之比兴,故因附于此。且自陈以来至本朝,其名传而画存者,才得六人焉。(《宣和画谱》卷第二十《蔬果叙论》)

九、王维之画不必以画拘

  维善画,尤精山水,当时之画家者流,以谓天机所到,而所学者皆不及。后世称重,亦云维所画,不下吴道玄也。观其思致高远,初未见于丹青时,时诗篇中已自有画意,由是知维之画,出于天性,不必以画拘,盖生而知之者,故“落花寂寂啼山鸟,杨柳青青渡水人”,又与“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及“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之类,以其句法,皆所画也,而送元二使西安诗者,后人以至铺张为阳关曲图。且往时之士人,或有占其一艺者,无不以艺掩其德,若阎立本是也,至人以画师名之,立本深以为耻,若维则不然矣,乃自为诗云:“夙世谬词客,前身应画师。”人卒不以画师归之也。如杜子美作诗,品量人物,必有攸当,时犹称维为“高人王右丞”也,则其他可知。何则?诸人之以画名于世者,止长于画也;若维者,妙龄属辞,长而擢第,名盛于开元天宝间,豪英贵人,虚左以迎,宁薛诸王,待之若师友兄弟,乃以科名文学冠当代,做时称“朝廷左相笔,天下右丞诗”之句,皆以官称而不名也。至其卜筑辋川,亦在图画中,是其胸次所存,无适而不潇洒,移志之于画,过人宜矣。重可惜者,兵火之余,数百年间,而流落无几,后来得其仿佛者,犹可以绝俗也。正如唐史论杜子美,谓残膏剩馥,霑丐后人之意,况乃真得维之用心处耶。(《宣和画谱》卷十)